第五天,也正好是星期五。
  我仍然沒有辦法接受這一切,我和那個聲稱是我男友的人分手了,這詞其實有點可笑,分手,根本沒交往,卻要跟他說分手。
  我偷偷在彥的教室外觀察他,他跟那個他口中說的女朋友親密的聊天,還不時地親她的臉頰,真是羨煞旁邊的人,而我卻有著一股淡淡的悲傷。
  那男人,鷹,又在同一個時間把我找到角落去,並要我坐下,靜靜的思考。
  「既然我已經跟那個奇怪的男人分手了,可不可以不要再來煩我。」
  「妳還沒分手,不是?」
  「我跟那個奇怪的男人已經沒有瓜葛了,他拜託你的事情你也可以不用管了。」
  我會怎樣他應該管不著吧,「而且你如果覺得彥侵犯了我,去報警啊!」儘管這樣說,但我相信警察一定會把他當成神經病,甩都不甩他。
  –
  記憶很突然地斷了。
  我看著藍天,白雲悠悠地飄過,全身上下的痛已經讓我整個知覺麻痺了,整層樓的窗戶有不少人探頭出來觀望,這一切的景象在我眼裡為何這麼的可笑,還是說,我比他們更可笑。
  這個時候我卻異常的冷靜,還能夠想這麼多的我應該死不了吧,畢竟也只是從三樓跳下來,太矮了,根本沒什麼衝擊力。
  閉眼吧!
  如果我被救了起來,我一定要再去找那個男人,告訴他,我冷靜多了。
  他會不會笑呢。
  我想,會吧。